我大概是在 17 岁左右出柜的,当时我的家人并没有很接受这件事,后来离家决定独自一人前往迈阿密生活。在我居无定所的时候,遇到了 TP Lords,是她带我进入变装的国度。我正在烦恼不知道该去哪里过夜的时候,她让我去跟她一起住,一住就是一年。她从未向我索取租金或任何回报,甚至还帮我治装、教我变装的技巧。
在我认识她之前,我曾在迈阿密南滩的 Palace 酒吧工作一年左右。那个地方会举办一年一度的派对,叫做 Turnabout,每个参与的人都要变装。其实我那时候并不想做这件事,但真的很好赚。所以我决定豁出去,找了一个女生帮我化妆,然后进行了整套的表演。
在聚光灯打在我身上那一刻,我整个入迷了,彷彿这就是我的人生目标。后来我遇到 TP,她照料我并且把知识传授给我,因为我的表演虽然不错,但外表和神情还不够。
在八年的时间里,我以 Alyssa Lords 为名进行变装表演,接着我搬到纽泽西,后来又到纽约去。在 2015 年的时候,我认识了 Boomer Banks,他经常在表演场合为我加油,还会把演出过程拍摄下来。
然后大约在这个时候,我去报名美容学校,因为我对假髮很有兴趣。大概半年之后,我录取到曼哈顿一家沙龙的工作,在那边做了五年。但有天醒来之后,我对自己说,「我真的很厌倦这么努力工作但生活又不快乐」。我就找上 Boomer 和 Austin Wolf 等人,他们告诉我该怎么进入成人情色影片产业,没想到意外适合,我的事业便一飞沖天。
我是 2012 年还住在迈阿密的时候验出 HIV。后来离开迈阿密,某种程度就是想逃离这件事。直到今天,在迈阿密的拉丁裔社群里,感染者仍饱受污名。不少身边的朋友会选择避而不谈,不然他们会觉得不舒服。22 岁的时候,其中朋友得知自己是阳性,要我对这件事守口如瓶。
多年来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状况的人,我当时有点不解他为什么不去看医生,这样的行为让我感到很震惊。但当我也检验出阳性时,大概有九个月的低潮期,久久无法调适我自己的心情,更没有性行为。
我之所以在社群媒体上积极发声,是因为我知道我可以触及平常接触不到的人,那些和我不是同个圈子、甚至是其他国家的人。我可以和他们谈论 HIV。我总是会想到像我这样的人,得知自己确诊的时候,怕得要命、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来保持健康。所以我经常会思考该怎么谈论这些事才可以帮助到人,就算我写的内容是在说笑的时候也是一样。
在色情产业里面,如果你是 HIV+,很少会有制片商给你工作。不论你是否处在测不到病毒量的状态都一样,很多制片方不会让我们跟 HIV 阴性的演员合作。不是每家片商都这样,这就是我喜欢跟 CockyBoys 合作的理由之一,他们会在事前请双方签约、确保演员都知情同意。但很多片商的老闆是异性恋,他们对这个议题的知识水准依然非常非常低。
我开始拍片生涯的时候,他们还是有错误认知,觉得 HIV 是同性恋才有的问题,时至今日业界的情况还是让我感到震撼,我发现自己因为有带原的关系,选择比其他人少很多。这跟其他演员无关,主要还是上面雇用我们的人才是真正该为此负责的人,这也是我认为这个产业该改善的地方。
Source: plus
Twitter:Brock Bank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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