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哩賣嘎拔郎講喔,挖當席尊今ㄟ以威挖ㄟ系,但巄沒尬郎講挖屋靠。挖相信利茂仔,挖當時靠母系驚系,吸驚挖死凹挖嘿塌冊ㄟ修弟馬安抓?佳本憨債巄愛金,挖弟仔伊剛背ㄟ起?挖無尬藝擔仔但齁郎起,但挖哪吸系啊,挖吸忘伊造,不面管吸勒家。」
(你不要跟別人說,我當時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,但是都沒跟人說我有哭。我相信你茂仔,我當時哭不是怕死,是怕我死後我那讀書的弟弟要怎麼辦?吃飯繳債都要錢,我弟弟他可以扛得起?我不喜歡擔子丟給別人去,但是我如果死了,我希望他逃,不用管那個家。)
而最後阿昂當然沒死,他的弟弟也沒有逃。阿昂的弟弟連絡到他朋友找到他,為什麼會找得到?阿昂醉醺醺的笑著,看著這像蜈蚣一樣醜的疤痕說:「我弟講,看到這地方就想到我躲在哪,因為小時候我們偷東西都會藏在這裡。」
雖然進了醫院後,阿昂的腳沒大礙,但他現在沒辦法久站,腳會疼,也不能蹲,但他還是可以穿上他最愛的花雕皮鞋趴趴走,已經是他覺得幸福的事情了。
「挖屋席ㄟ馬殺雞,岸內ㄟ感尬卡爽快。」
(我有時候會按摩,這樣會感覺比較舒服。)
阿昂說,我看著這小平頭跟我差不多歲數的男孩,喝酒喝得臉紅紅,單純不保留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給我這為跟他只認識一個月的人。粗眉立體的五官,雖然有著小小的痘疤痕,但卻意外的耐看。我按了阿昂他那腳疤,輕輕的將不穩的他給放坐下來,阿昂不解的看著我,問說要幹嘛?
「幫你按按,我學過點按摩,很舒服的。」
以前我曾被逼著幫姊姊按摩,按久了也按出點技術來。我拉著剛剛喝剩的幾罐啤酒,開給阿昂喝,阿昂不疑有他,邊喝邊看我兩手抬起他的腿,朝腳掌的地方親按,看他那恍惚的樣模,我感覺這力道恰到好處,可能正好是他喜歡的,我朝他某個穴按下,他悶哼的那一聲,勾起了我點興致。
「昂哥,不找個女人?」我邊朝一些阿昂覺得舒爽的點進攻,看他因為酒精和腳傳來的舒爽搞得精神有點飄渺。
見我問他女人的事情,他只是搖搖頭喝了口酒笑說:「對挖啊無賀,無出黑。」(跟我不好,沒出息。)
「別這麼說,你跟我都還年輕。」
「賣三紮連閒金巄無,無孝年啊啦。喔啊,就是佳,哩真假厲害,勞按ㄟ。」
(快三十連存款都沒有,不年輕了啊。喔啊,就是這裡,你真的厲害,會按耶。)
「沒啦,來你身體稍微靠著,放鬆。」我哄著阿昂,阿昂很配合的隨我擺布,自己又開了一杯,把自己灌醺。我按著按著,看阿昂自己閉上眼睛,很享受,就眼尖的看見隨著那舒服的表前外,褲子裡頭似乎有了些變化。
阿昂那件老穿出去的短棉褲,跨下的地方突然一動一動的,我看了將手指靈活的攀上腳趾間,在那鮮少了會去在意的腳縫中柔,我這時看看那剛剛阿昂來不及穿上的花雕鞋,拿了起來,靠近一聞,有股牛皮味,但隨即也伴隨著那著阿昂那腳汗味。
而我覺得有趣的是,雖然阿昂常赤著腳穿鞋,但不管是他的腳還是鞋傳來的卻沒有太過刺鼻的臭味,而是混雜著牛皮的刺激的體味。我拿著鞋看著閉眼享受我服務的阿昂,拿著他的花雕鞋遞到他鼻子前,阿昂一聞到這個味道就睜開眼,我看到他手上還握著酒瓶,慢慢的鬆開他的手,讓把鞋口朝他的鼻子而去問說:「我記得昂哥你說過,你喜歡皮鞋上面真正牛皮的味道,那麼合成皮呢?」
「沒……機屋儒陪咖ㄟ假乓…嗯…嗯…」
(不……只有牛皮才會那麼香…嗯…嗯…)
我將鞋口完全蓋住阿昂的口鼻,讓他去聞上自己穿過那股鞋與腳的體味。我想我猜得沒錯,阿昂對於皮鞋有一定的癖好,我認為他自己可能不知道這牛皮的味道和臭味的刺激,是勾起他性慾之處,而現在這個性癖倒是顯得一目了然,阿昂跨下的棉褲已經撐起了一座小山。
「昂哥,你只是聞個皮鞋,也太興奮了。」我拿開皮鞋蹲在他跨下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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